温宁在沙发上休息片刻后,折返回厨房。
今晚的菜做的多,她提前盛出来了些,还热乎着。
她拿出保温盒,细心的把饭菜放进盒子里,怕冷了吃着不新鲜,她又裹了一层保温袋。
收拾好后,温宁套了件外套去医院。
夜晚的医院是安静的,刺鼻的消毒水味直冲鼻腔。
走廊的光总是不怎么亮的,大理石铺成的地板让这光更显暗沉。
穿过一段又一段昏暗走廊,温宁轻手轻脚到了温安病房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她探头往里看去。
温安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头上的伤好了不少,已经拆了纱布。
温宁本来想着如果哥哥没睡就可以当夜宵吃,但既然睡着了,她也没有打扰,轻轻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提着保温盒往外走,快走到电梯时,她看见尽头急救室的灯灭了。
随后慕容初从急救室里走出,低下头和家属叮嘱着什么。
温宁抬腕看了看手脚,已经是晚上十点五十了,慕容医生才下手术台吗?真是辛苦。
她垂眸看了看手里的保温盒,随后抬脚往慕容医生的诊室去。
诊室里没有人,今夜应是他值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