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低头俯视着倒在自己脚下，没了呼吸却一直紧紧抓着自己裤脚的慕容震山，面露沉思。
是谁做的？
慕容氏吗。
这是刘怀第一时间怀疑的对象。
慕容古魅已死，慕容晴歌在荒古慕容氏内部的危机似乎也已经解决了。
这是对他的报复，还是想要找回曾经的第六序列来弥补自己族中的损失？
突然，有密密麻麻的碎裂声音刘怀脚下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宇文神举上前两步，将慕容震山的尸体挪开并伸手探查了一番。
一抹惊讶在冷峻双眸中一闪而过，他抬头说道:“殿下，此人全身骨骼尽碎。”
“刚刚他的骨骼应该就处于崩碎的边缘，是用最后的力量暂时维持住了，不然他回不来。”
刘怀双眸微眯，望着慕容震山死不瞑目的双眼，平静的神色有了一丝变化。
“此人倒是忠义。”
刘怀缓缓开口道。
“殿下，慕容晴歌是您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