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真是怕万一弄不好,咱会挨胡家人揍......您也知道,他家的高人可太多了。”
“俺们一个都得罪不起......”
说到再实验几次,原本脸色惨白的胡家青年更白了。
“这......为了稳妥起见倒是可以。”
“不过还请少将军稍等,我去把哥哥、弟弟他们喊来......”
眼见“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青年想跑,陈某人立即一把拉住。
“这点小事儿还麻烦那么多人干嘛,就可你一个银造吧。”
“放心,计爷我有把握!”
言毕又掏出一瓶金疮药丢在了胡家青年面前。
青年颤巍巍的捡起来后都快哭了:“少、少将军,还要割我的脖子啊?”
“我以为......以为割脖子是个完全没必要的步骤,您说呢?”
闻言“治学严谨”的陈某人却坚决的摇了摇头。
“根据咱以前拆......修理闹钟和洋车子的经验,一步都不能少。”
“否则容易丢零件......也可能多出来一堆......”
就在祸害命令缺德茧出手,想要再次掐死胡家青年的时候,原本陪着聋婆婆的胡川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