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是这些兵器,或许血棺还敢“赌”一次——赌至人一脉不会食言而肥、不敢亲自出手。
直到那个四四方方的“骨灰盒”砸下来,并且噗的一声摔的粉碎,血棺终于“面色”大变,
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带着漫天血雾急速朝远方跑去。
不等华九难有所反应,又是一声牛鸣响起。
松老轻轻一震身躯,将华九难送到了常八爷宽阔的脊背上。
自己则收了扎根在虚空中的松树,重新化作松枝叼在嘴里,时缓时急的紧追着血棺而去。
华九难赶忙高喊:“树爷爷,不用去追!”
“我们一起回家吧,大家都很想您!”
松老的回应依旧平和,但这次平和中充满了慈祥。
“不追不行。”
“老树我的速度本就比别人慢,要是这次不追,下次就更追不上喽。”
“小九,树爷爷不在的时候替我照顾好你奶奶......小丫头她毕竟是年龄大了,需要有人在身边伺候着......”
看着青牛那满布伤痕、急速远去的身躯,华九难终于忍不住眼角含泪。
“是小九不孝,连累了您和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