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芜气懵了。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一个喝多的前任。
真是——
莫、名、其、妙!
见她死死挡住门,傅司九轻舔下唇,厚脸皮:“我想喝水。”
“回你自己家喝,”冯芜还火着,“我帮你叫车。”
“不要,”傅司九手握门边,稍一用力就推开几分,“我等不及了,要渴死,你不能见死不救。”
“......”
这狗男人为什么一喝醉就这德行?
跟装了自动追踪器似的,她在哪,他黏哪。
翠竹苑的房子虽差了阑玺一大截,却比她当初租的玫瑰苑好太多,且是自己的房子,装修家具都是她的喜好。
傅司九尽量保持着走直线的步子,然而细看依然能瞧出两分踉跄。
直到他主人似地坐进沙发,冯芜静默片刻,给卢行添拨了个电话,想叫他过来把人弄走。
结果卢行添关机。
冯芜又试着打了单州和张以辞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