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她压着恼怒的哽意。
“......”傅司九稍稍放松一分力气,仍然是她摆不脱的范围,“还有添子几个,都不是好东西,你一块管。”
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冯芜一只脚狠狠碾住他脚面:“你闭嘴!”
傅司九夸张地痛呼,手臂却收紧了,做出可怜巴巴的调:“脚断了。”
“你走开点!”冯芜挣的浑身冒汗,“少跟我碰瓷。”
她哪有那本事,能把他脚骨踩断。
一腔子闷郁被他装腔作势的娇弱给搅散了一半,冯芜又热又饿,加上憋了一路难受,现在只想回家吃饭睡觉。
傅司九不许她走,把客厅灯打开,哄她去沙发上坐着等:“方才点的东西我叫人送来了,都快到了,我先给你冲杯咖啡,吃饱了再跟我算账,成不?”
叮叮摇着顺拐的步子上前,冯芜越发想哭:“你能不能好好走路!”
叮叮:“......”
傅司九轻咳了下,安抚它:“不是冲你,姐夫的错,骂我呢。”
不知是否听懂了,叮叮喵了声,窝进冯芜怀里趴着。
真是没白疼,还知道帮他留人,傅司九趁机去厨房煮咖啡。
咖啡飘香那刻,他手机响了。
是单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