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吧?
也没几个人知道她跟傅司九在一起。
徐茵:“不提这个,以防万一,你搬我那边去吧。”
“你不是跟奶奶一起住的吗,”冯芜不乐意,“我不去,我怕奶奶逼我早起练太极。”
徐茵噗嗤笑了:“你就看我一个人受罪啊。”
“主要是离甜里太远了,”冯芜哼哼叽叽,“开车一两个小时,我受不了。”
她摆摆手,不想提这事:“实在不行,我换个高档点的小区,这不是有钱了嘛。”
说起这个,徐茵默了须臾,小心试探:“你爸既然给你办生日宴,那就去呗,又不用你操心。”
“这么多年没办过,”冯芜哂笑,“事出突然,必有古怪。”
“能怎么着啊,”徐茵嘀咕,“还能在生日宴上把你给卖了?”
冯芜摇头:“我不想参加。”
更不想过生日。
年复一年累积下来的失望与怨,不如就这样怨着,做什么摆出一副既往不咎的模样,一群人面目可憎地粉饰着太平。
平白让自己显得可笑。
徐茵唉声叹气,知道她还小那会是期待生日宴的,小孩子总是这样,借助一些浮夸的宴会和礼物,试图从中捕捉父母还爱自己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