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后的。
清楚了没!
明白了没!
他自取其辱还不够?
“...这是闹着玩的,”冯芜声音弱了,讷讷解释,“他总板脸训我,我叫叮叮认他当爷爷,结果被我爸妈听见了,我爸说我不孝,差点叫我跪下,说我是叮叮姐,星池哥是叮叮爷爷,那他跟我妈岂不是还要低星池哥一辈...”
说了这么一串乱七八糟的事,也不知傅司九能不能懂。
冯芜手指不安地抠了抠:“我哪想得了这么多,想着那就降一个辈吧,叫叮叮喊他爸,还催他早点给叮叮找个妈...”
虽然催过后许星池又训了她一顿。
彼时年幼无知,又有两家父母宠着,她随心恣意,哪知一个称呼的问题,能为今天埋下隐患。
傅司九心里的酸意顶格拉满,嫉妒她记忆中那一大片的美好都有许星池的存在。
人生出场顺序到底重不重要,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争论不清。
“那你告诉我,”傅司九只争眼前,“我们,是什么关系。”
车子熄了火,两边窗户紧闭,密封性极好的空间内,安静到能听见血液流动的声音。
冯芜嘴巴张了张,又闭上,过了会,她反问:“你说呢。”
“我问你,”傅司九眼眸漆黑,直视她,“我要你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