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反应?是那个混蛋先无礼在先,我这才打他的!”
萧瑶抬手将一对柒拍在桌上,不悦的瞪她一眼,发间红穗摇晃着缠在纸条上。
叶昭榆丢出一对玖,端起手边茶盏喝了一口,瞥她一眼,一言难尽的开口。
“我冒昧的问一句,他还手了吗?”
“他敢!我咬死他!”
叶昭榆:“……”画殷啊,你说你惹她干啥。
站在使馆后院训鹰的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抬手摸了摸鼻子,碰到腕上某处红肿时,顿时龇了龇牙。
抬过手腕看了看,上面赫然是一个整齐的牙印,他碧眼顿时眯了眯。
毛都没长齐,牙还挺利。
半天过后,不仅牙利,头还铁的人主仆二人穿着一件坠满纸条的拉风长裙,傻眼的看着自己全身,风一吹,“唰唰”作响,凛然两尊白纸人。
萧瑶鼓了鼓腮帮子,掀起眼前的纸条,指着悠悠靠在椅子上,眉毛上贴着两根纸条耷拉在眼下的人谴责,嘴边一圈贴着的纸条好似胡须颤动。
“你好狠的心,你都不知道让让人家。”
叶昭榆端起茶盏凑到嘴边抿了一口,学着她的语气开口。
“我好狠的心,我不知道让让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