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跑马场上,一群青年策马扬鞭,挥汗如雨。
叶昭榆顶着泛白的太阳带着少主的兔子消食,她斜眼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白色毛球。
脚有点痒。
一个时辰了,她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它动都不动一下。
她还想遛完兔子后就借故溜走,趁着令牌在手出个门。
她脚上的神经刚跳动了一下,马蹄声夹杂着哑中带冷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踹了它,你便去将笼子里的那两头双狮遛一遍。”
前些天,君主听闻少主养了多年的猛虎病逝,便将自己养的那两头双狮送了过来,以表安慰。
君主倒是舍得,单看那双狮的成色与气势,便知那是不可多得的猛兽。
果然这唯一的侄子待遇就是好。
就是难为了侄子的属下。
叶昭榆转身,看着骑在战马上俊美非凡的人,微笑着开口,“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踹兔兔。”
摩那楼诘以一种睥睨的姿态看她,他一身暗纹劲装,墨发高束。
脸部锋利的线条平添了几分冷厉,带着几分桀骜的少年气,又迅速被久经沙场的气势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