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课来了一名新夫子,大家都好奇得紧,王夫子被高薪聘出去练兵,就剩下一个柳夫子。
柳夫子教得不是不好,只是总有种阴险毒辣的味儿在里头,也不知这位新来的夫子是什么样的风格。
陈庆之进入教室,就对上几十双亮晶晶的眼。
而他见过的那个扛着长枪的小姑娘,就坐在正中间的第三排,和她同桌的是一名皮肤黝黑的妇人。
教室后头的兵器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刀枪剑戟应有尽有,让人恍然以为是在校场。
被几十双眼睛看着,陈庆之头一次生出了一种不好意思的感觉。
他怕自己教得不好,给这些小小的幼苗带歪了。
但他哪里知道,前头还有个教过把染了瘟疫的尸体丢入敌军大营的“绝命毒师”。
潘盈盈听到这事的时候还给柳霖取了个诨号叫“绝命毒师”,之后这个诨号就传了出来。
第一堂课陈庆之没有讲什么特别的,而是讲了他当初驻守边疆的一些所见所闻。
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要提出一些天马行空的问题。
比如能不能让人潜进敌营往敌军喝的水里下老鼠药?
比如能不能往敌军的粮草里下老鼠药?
陈庆之:……
总感觉思路被打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