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这样被顾钧成强行拉过去,很用力,一会儿白皙的手腕就被捏红了。
他握着她的手腕问,“回答我!这就是你说的人生不同体验?”
他跟早操训话似的,没有任何语气词,只有命令和质问。
她手上那些细小的血痕,不过是做沙发的时候,不小心被木头划的。
“这有什么?难道你不是农村出来的?你小时候上山砍柴没被划破过?你这个人,过了几年好日子就忘本了是吧?”她是怼人,但是,也是说事实。
她和他,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小时候体力劳动的经历、面朝黄土底朝天的勤劳,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虽然后来,他们都离开了农村,但吃苦耐劳,是深入骨髓的本质了。
顾钧成被她怼得,有一瞬回不上来。
忘本?
所以,这是他的不是了?
“放开我!”林清屏嫌弃地一皱眉,“手划破没疼到我,你这一腕子快要把我掰骨折了!”
顾钧成一怔,脸色黑里泛了红,“对……对不起……”
声气都小了许多,放开了她的手。
林清屏揉了揉手腕,进厨房去了。
顾钧成站在原地,仿佛还没从这震惊中回过神来。
志远从屋里钻了出来,扯他顾爹的手,“顾爸,你不去厨房帮忙杀螃蟹吗?螃蟹会夹手指的,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