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钧成手指触到她皮肤,只觉指尖火热。
“林清屏……”他以为她又生病了,另一只手去摸她额头。
她迷迷糊糊的,很烦,按着他那只在她衣服里的手揉,“痒,给我挠挠……”
声音黏黏糊糊的,像糖浆一样。
顾钧成只好给她挠。
但是,她一会儿说这里痒,一会儿说那里痒,身上都抓遍了她也不消停,也指不出到底哪里痒。
顾钧成只好打开灯,要揭开她的衣服看。
她这会儿却清醒了,一看顾钧成的动作,马上用手把衣服按得死死的,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顾钧成:……
他眼前闪过当初在部队的时候,她如何每晚趴在他身上的情形。
如今这又是怎么了?
顾钧成一本正经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看看你为什么这么痒。”
林清屏瞪着他,丧气地嘀咕,“你还不如说你就是那个意思呢!”结婚这么久,老公对自己从来没有那个意思,是什么光彩的事吗?
顾钧成:??
但林清屏痒啊,忍不住又自己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