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楼愣了一下。
妙啊!
他自己怎么就想不出来这么扯淡的理由?
“我生平最讨厌不做作业的人!我自己绝不能这么干!”
掷地有声,慷慨激昂。
然而,半小时后,导演系主任办公室内。
现在的系主任贺有裕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这俩以前教过的混蛋。
巧了不是,昨儿個才刚刚感叹过,这两货对于自己在学术界毫无威胁,但会让他在教育界声名扫地。
尤其是白又楼!怎么就是个曹贼呢?
但看完了那个本子之后,贺有裕心情就更复杂了,只能安慰自己,搞艺术的,在私德上的要求没那么高。
少年人顶不住那些坏女人的诱惑都是常有的事儿。
搞艺术的谁年轻的时候还没个几段放浪形骸的感情呢~
就是毕业作业这个理由实在是太离谱了一点。
不过这俩货能厚着脸皮说出来,也算是他们的本事。
厚脸皮当然算本事,艺术家......这年头,吃饱了之后再谈艺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