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庭叶说完这些,向辞陷入沉默。
向柯听得迷糊,忍不住开口问:“容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楚回怎么了吗?”
容庭叶:“小孩子不用懂。”
“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俩能不能正视一下我是个马上就年满十八的成年预备队员,”向柯不满道,“你们当面议论我朋友,我总得知道发生什么了吧?”
“你这朋友什么来头啊,”容庭叶顺势问,“怎么我以前没见过?”
于是向柯又把他是怎么和楚回认识的夸大其词说了遍。
听完,容庭叶捏住向柯下巴来回转了转他的脸:“你这模样看上去也不聪明啊,人楚回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看上你了,要跟你当同桌?”
向柯怒道:“我怎么就不聪明了!我在学校也是人见人爱的好不?”
容庭叶笑了声,对向辞说:“我看你挺在乎那个小孩儿的,你就当我疑心病重,或者在某些地方的直觉来得莫名其妙吧。可能……我跟他不太对盘?”
最后一句是玩笑的口吻,可说出口时,他忽然想起那天早上来送东西时,少年阴郁冰冷的目光。
像条蛇。
潜藏暗处,缓慢地吐着信子,随时会对猎物发起进攻。
被那样的眼神盯着可称不上好受,容庭叶心想但愿是他内心阴暗,直觉错误。
“首先我们唱歌不要用喉咙去死发声,这叫大白嗓,唱出来的歌既不好听又伤嗓子,你现在唱歌的问题主要是在发生方式上,”唐箐边抬起楚回的下巴,调整他的形体边说,“你应该稍微知道点吧?发声方式有几种共鸣。”
楚回:“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