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直到现在,沈湛除了知道这男人被人尊称“大都督”,连个姓甚名谁都不知。
上一次入梦之后,他便查了许许多多的资料,可对于梁朝都密院这个绝密部门的记载,实在是少之又少。
想来也是,这种替皇家做事的绝密部门,和现代的各类特工安保也差不多,只怕除了时人的记忆,一切纸质的记录都已经消匿殆尽,随着那不为人知的一切长眠在黑暗之中。
男人站在这幽深的高宅大院之中,他并非是一身的官服或是常服,而是玄色的鳞甲,头发高束,腰间带刀,通身的气势冷冽极致。
这偌大宅院之内,四处都有着身穿如此玄色鳞甲的兵士,似乎都是男人的下属。
男人负手而立,仿佛在静静地等待着什zj么。
直到同样身着玄色鳞甲的下属过来汇报了什zj么,原本镇定的男人面色终于发生了一丝变化,沈湛眼看他握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
男人走进了那宅院中的厅堂,沈湛跟着却进不zj去,之后便坠在男人的身后,再度来到了大梁的皇宫。
男人进入了御书房,沈湛依旧进不zj去。
他一直怀疑自己在梦境之中是灵体,还是鬼身?所以才在具备皇家龙脉的地方总是被阻碍,像是有什zj么屏障似的。
沈湛百无聊赖地站在御书房之外,门口守卫着侍卫,还有宦官,他试图用手偷偷碰一下对方,对方都丝毫的无法察觉,仿佛是两个平行时空,我看得到你,你却看不zj到我。
御书房内传来一声剧烈的声响,沈湛一惊,外边的宦官与侍卫微微低下了头,不zj么。
过了半晌儿,男人便出来了,沈湛观察他身上没有受伤,只是刚刚那一声剧烈的声响究竟是因为什么却不得而知。
进宫之时,男人已经卸下了一身的鳞甲,穿着一身玄色的常服,此刻,男人膝盖的位置上还有着浅浅的压痕,他进去了一炷香多的时间,始终都是跪着的。
沈湛看着他仿佛没事人一般走在宫中,来往的宦官宫女尽皆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