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幺儿耸了一下肩,面对他的怒气儿,面上不见一缕怯意。
“恰好大帅现而今在洪湖县,我是否胡诌八道,令大帅查一查袁大人便知啦。”
袁生火收刮民脂民霜,甄初道替袁生火办事儿,自然而然亦粘了许多光,若此是闹到那名西都贵人跟前,他跟袁生火皆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帮助袁生火纳妾的事儿,只得暂且作罢。
“甄幺儿,算你狠。”
紧狠瞠了甄幺儿一眼,他把眼神转到邝氏的身体上,提醒道:“闺女家的婚事儿皆都要听从长辈儿的部署安排,老三媳妇儿,你莫要忘记啦,太爷是元姬那妮子的爷爷,太爷有权决意她的婚事儿。”
这句,可把甄幺儿气儿炸啦。
见过莫要脸的,却没见过如此莫要脸的。
“放你娘亲的狗屁,我父亲死后,甄老头便把我们撵出了甄家大院,这些个年,是我娘亲含辛茹苦把我们姊弟几个抚养长大,我们姊弟几个可没吃过甄老头给的一枚米,凭啥要甄老头决意我长姊的婚事儿。”
甄初道脸皆都气儿绿啦。
除却甄太爷,谁皆都不敢如此骂他。
“你,你”
他气儿的抖索着手,忿怒的指向甄幺儿。
甄幺儿两手掐腰回道:“你啥你,我们光着脚丫的,便不怕穿鞋的,今儿个,我便把狠话搁在这儿,谁要我们一家5口没好生活过,我便要谁没好生活过,不信的,可以试一试我甄幺儿的手掌段。”
甄初道跟甄家的俩仆人见她此时的狠劲儿,不受控制的阖上了嘴儿,心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