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家小弟,仅是在康和堂待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候,便挣了60两钱两。
60两钱两呀,寻常百姓人家辛辛劳苦一年,亦未必挣的到。
“小弟,那些个山豆根儿咋如此值钱?”
甄元姬侧着身体,满面激动的抓着甄幺儿的胳臂。
这下,她们家富啦,再亦不必担忧今年过冬的问题啦。
邝氏瞧甄幺儿满面疲惫的靠在甄元姬的肩头上,赶忙打断了甄元姬的话,“元姬,你有啥话,待回去了再问罢,先要你小弟休憩片刻。”
甄元姬方才光顾着激动,没发觉甄幺儿满面的疲惫,邝氏提醒,她才发觉甄幺儿表情焉焉的靠在自个儿的肩头上,刹那间心痛的伸掌把甄幺儿抱住。
“四儿,辛劳你啦。”
“小弟,辛劳你啦。”
甄元姬,甄玉姬,甄银姬纷纷口吻带着哽咽张口,满面关怀的把甄幺儿瞧着。
甄幺儿怕自个儿表情焉焉的模样把仨姊姊吓到,只得强打起精神,一笑张口:“长姊,二姊,三姊,我没事儿的,我无非是在康和堂后院的小厨房中煲了一锅土鸡汤,现而今感觉有些个累,在车上休憩片刻便没事儿啦。”
“四儿,你去康和堂不是卖山豆根儿么,咋跑康和堂后厨煲土鸡汤啦?”
甄银姬新奇的讯问,邝氏怕甄幺儿费神,边赶车,边答复甄银姬:“你小弟今儿个在康和堂后厨煲的那锅土鸡汤是一道药汤,康和堂的柏郎中出60两钱两买的是你小弟掌中的药汤方子,并非那半竹篮子山豆根儿。”
药汤一词,甄元姬,甄玉姬,甄银姬听着有些个陌生,仅是姊妹仨这些个年在邝氏的教导之下,识的一些个字,通过字面意思,大约了解毒药汤跟汤药应当差不离,是治病救人的好玩意儿,仅是甄幺儿的手掌中为啥有药汤方子,她们姊妹仨便百思不的其解啦,即便邝氏亦是百思不的其解,娘几人虽然非常想晓得缘由,可见甄幺儿精神不济,便皆都把心中的新奇藏起。
且是甄幺儿心中有数,晓得这事儿迟早的向邝氏,甄元姬,甄玉姬,甄银姬解释一通,几人虽没问,她自个儿却开了口:“娘亲,长姊,二姊,三姊,今儿个的药汤方子是我倚据父亲余下来的医典自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