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咱家地中的苞米给偷啦,不晓得是那杀千刀的干的,偷了咱家的苞米,姑祖母咒诅他烂手烂脚。”
骂的可真狠。
成栓子只觉地头皮阵阵发麻,更为感觉自个儿往后生个儿子铁定没。
“娘亲,不即是丢了几根儿苞米棒子么,你莫要在村头嚷嚷啦,令旁人听了笑话,兴许那几根儿苞米棒子是给野猪给吃了呢,咱村便在四少娘子儿山脚下,四少娘子儿山中不是有许多野猪么?”
郑氏眼一瞠,掐腰道:“你少哄姑祖母,不可能是野猪把咱家苞米棒子给吃啦,姑祖母压根儿没在苞米地里发觉野猪的脚印。”
着实拗不过郑氏,待郑氏骂到解气儿啦,成栓子至此才提着小杌子拉着她回家。
回去的道上,郑氏突然寻思起来啥,问成栓子:“栓子,你不是去大小少娘子儿峰狩猎了么,去了那般久,咋连一只黄山鸡子皆都未捉到。”
成栓子慌张的答复:“我我去了大小少娘子儿峰寻四儿。”
郑氏伸掌便拎住他的一只耳朵。
“你这死小子,甄家三房的仨如花儿似玉的闺女你不盯着,独独盯着那混账死小子,你告诉姑祖母,你是如何想的?莫非你喜欢男人,姑祖母跟你讲,你莫要给姑祖母搞这些个歪风邪气儿,咱老成家便你一根儿独苗,你死鬼父亲跟姑祖母还指望着着你传宗接代呢。”
听见郑氏此话,成栓子心中嘣嘣跳,好似是心虚啦。
莫非他真真的喜欢男人,真真的瞧上了四儿?
“娘亲,你松手,耳朵皆都给你拎掉啦。”
郑氏不单不松手,还拎的更紧。
“死小子,你每回去大小少娘子儿峰狩猎皆都可以带回猎物山货,你今儿空手而回,是否把打到的猎物山货皆都给甄幺儿那主八蛋啦,还有,咱家地里丢失的苞米,是否你摘的,是否你偷摸摸摘了苞米给了甄幺儿那主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