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然来至了这儿,便没倒退的由头,唯有要西门冰桐相信自个儿,从新获的自由,才可以有机缘逃离这爷们儿的边上。
她咬了一下牙,鼓起勇气儿两手掬住西门冰桐的面庞。
手感真不错。
一个老爷们的面庞居然比女人的还要光滑。
若非时机不对,她真想问一下这爷们儿平日是怎样保养的。
西门冰桐方才不过一句戏言,压根儿没料寻思到到甄幺儿会真真的证实给自个儿瞧,当面颊给一对柔绵的小嫩手掬住,他面部的神经元刹那间绷紧,目光怀着轻轻惊诧把甄幺儿盯着。
甄幺儿深吸气儿,闭眼,伸长颈子覆盖住他的唇。
便当是给狗咬了口。
在西门冰桐唇上辗转了片刻,离开,闷音问:“西羌主,你现而今可以相信我了么?”
西门冰桐舔了一下唇角,盯着怀中的女子,一抹愉悦却有些个邪佞的笑容浮在嘴旁。
“还不够。”
方才那一吻对他而言,便像挠痒痒一般,不单没可以止痒,反倒要他全身痒痒。
还不够?要怎样才算够。
甄幺儿盯着脸前的汉子,心中有些个冒火。
“那西羌主欲要我怎样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