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敬有些不耐烦:“又怎么,你不会想反悔吧?”
“不是,”李栗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忆什么美妙的滋味,带着羞怯试探着开口:“你能不能……帮我舔舔……”
乌敬:“舔哪里?舔你的鸡巴还是舔逼?”
李栗:“舔、”清醒的时候他就不好意思说出那些个粗俗而又能轻易引发快感的字眼,但气氛都烘托到了这,他心一横也就大胆说到:“……舔逼。”
床上了不少,可乌敬从没给女人舔过,他觉得生殖器无论男女都不配与嘴唇接触,但他想到李栗那口漂亮的屄,倒也没急着拒绝,而是转念间有了新的想法。于是他起身解开裤头,揉着已经蛰伏眼巴巴等了很久的阴茎:“但是哥前面把你伺候舒服了一回,不如你先帮我这次,然后我再好好舔你的骚屄?”
现实中从未与男人的阴茎亲密接触的李栗涨红着脸看他手下鼓胀的一团,乌敬见他迟疑却没有拒绝,便知道事情成了,内裤一脱,尺寸可观的鸡巴便怒张着身姿弹出,暴起的青茎绕着茎身,如老干虬枝,又精神无比。
李栗发现自己无法移开视线,他跪坐在沙发上怔怔看着那玩意离自己越来越近,身子却违背内心想要逃跑的恐慌,动也不动。
“怎么帮……唔——”
下一秒,鸡蛋大小的龟头便戳进他的嘴里,李栗猝不及防,牙齿嗑在了脆弱而有弹性的龟头上,惹得握着鸡巴的乌敬在他脑袋上空倒吸了口凉气:“操……”
他伸手从下巴出捏起李栗的两腮,半强迫地逼得人嘴巴成了O型,然后便继续强势地往里塞着鸡巴,边嘶嘶抽着气发号施令:“嘴唇往里包,包着你的牙——嘶,嘴给我张好了,乖……”
他看出李栗生涩的反应是没有给其他男人口交过的,不由有些高兴,于是他没有直径往李栗的喉咙里捅去,而是换着角度,用龟头在李栗湿热的口腔里轻轻戳刺,李栗薄薄的腮帮被不断地顶出鼓起的形状。
李栗含着硕大的龟头,鼻子嗅到了淡淡的石楠花味,并不好闻,却让他的花穴慢慢渗出了黏腻的湿液,就连阴茎也开始勃起。
吃到鸡巴了……原来鸡巴吃在嘴里是这种感觉……他看着嘴唇外乌敬还有一大半没插入的阴茎,神差鬼使地挺起舌头舔过还在嘴里缓慢操弄的龟头。
乌敬猛地一僵,原本就在小腹处灼烧的火苗瞬间蹿大,席卷着欲望燎过他的身体。
“骚货……”他咬着牙就往李栗咽喉里捅去,李栗才知道前面龟头对口腔的逗弄只是开胃小菜,鸡巴越往嘴里塞越不好受,他被顶得有些干呕,舌头下意识地用力想把那玩意顶出,却不想直接抵到了渗着分泌液的马眼,爽得乌敬瞬间红了眼睛:“妈的,操死你这骚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