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受不了了,您快放进来!下面快不行了!”
木桌上的男人娇小的性器高高扬起,自己的右手放在菊穴里不断的搅着,左手摸着娇红的乳头,嘴里不断的放着淫语。
十七垂着头跪在桌子旁边,他连头抬都不敢抬一下,此刻他只想出去,已经跪了一个时辰的腿都没有知觉了。
宴为策在角落看着这一切,他突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玉管。
躺在木桌上的男人看到了那个玉管突然大哭起来,连忙爬下桌子,跪在宴为策脚边。
“爷,不要用那个!爷···求您了,您这回尿我里面都可以,不要用那个!”
宴为策嘴角含笑,一把捞起男人,把他抱做在木桌上,拍了拍他的脸。
“现在是你来要求我是吗?”
“不是···爷,奴错了!奴错了!”
“躺好吧。”
这三个字听的男人发抖,他规规矩矩的躺在木桌上,两条腿乖乖的分开,娇小的性器在注射下不断的发抖,些许透明的粘液从顶端留下。
宴为策满意的撸了撸男人娇小的性器。
“猜猜你能挺多长时间?上一个玩这个东西的,他的鸡巴比你稍微大一点,插进去能挺半个时辰呢!”
男人眼里满是惊恐,上一个在宴为策手里玩过的奴是他的朋友。
回去之后那个奴没有办法正常的生活了,前面的性器硬生生的被玩烂了,后面的小洞也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