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皇宫的路上,萧淮序问宴为策:“怎么样了?”
宴为策点点头,一言不发的走着路。
“淮序,我现在觉得自己很奇怪。”
萧淮序一听他这么说,双眼一亮,毕竟宴为策找自己谈心的时候少之又少,往往总是自己喝醉酒,拉着宴为策说心窝子的话。
“我和他之间有个坎,是我这辈子都迈不过去的。”
“每每看到他脑子里都会浮现那一幕,只觉得恶心。”
“但我想不通为何我狠不下心,小时候的那些日子我明明也早就忘了。”
这个“他”,宴为策没有直说,但萧淮序也知道指得是十七。
至于“那一幕”宴为策更没有跟他说过,萧淮序猜不出是什么。
但他知道,十七小时候是一直跟着宴为策在青楼,甚至还跟着他在宴府生活过一段时间,却被卖进了奴役所,最后兜兜转转才被宴为策买回来。
“那会不会是有误会?”萧淮序轻声问。
“不会,能有什么误会。明明他有的是机会可以开口跟我说明,要是能有误会,他早就说了。”
萧淮序止住脚步,又说:“那会不会是无法开口说明?又或是说不出口?”
宴为策也停住脚步,看着萧淮序。
“能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我和他是一起长大的,他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左不过是看我进宴府,孤单一人势薄,留不住他,不能给他机会够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