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很久,久的,她都以为自己死了。
伴随着头疼,恶心得感觉,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张恒越。
“傅总,你终于醒了。”
张恒越喜极而泣。
傅悦扯了扯嘴角,“男人有泪不轻弹,哭什么,我又死不了,祸害一千年,没听过吗?”
傅悦想要坐起来,感觉到头上的异样清凉,除了清凉外,还有一些异样感。
她摸了摸额头,绑着纱布。
再一摸头,光头了,也绑着纱布。
张恒越流着眼泪,心疼地说道:“你头上缝了二十一针,等伤疤好了,头发还会长出来的,长出头发,也看不出伤疤了的。”
傅悦靠在床上,“我的手机呢?”
张恒越立马递上傅悦的手机。
“你的手机上面都是血,我擦过了,还有,医生说你有脑震荡,要卧床休息一周的。”
张恒越说道。
傅悦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中午了,“我被送到医院的事情,你通知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