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虚阁。

    尉迟松刚刚帮齐大河又把了一次脉。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齐大河的身体虽然尚未完全痊愈,但好歹病情是稳住了。

    唯独脑子还是不太清醒,一天之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浑浑噩噩。

    加上已经成了哑巴,就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整个冲虚阁的人都不明白,为何阁主要留着这个人。

    但看阁主态度坚定,他们也就没有多问,只是尽职尽责的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尉迟松取出了一枚丹药,给齐大河喂下。

    他躺在床上呜咽了两声,眼睛之中浮现一丝挣扎之色。

    尉迟松心中微动。

    能有这反应,就证明齐大河已经开始好转了。

    如果顺利的话

    忽然,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猛地回头看向门外!

    这气息,这波动——

    “阁主,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