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瀚只觉得全身不能动弹,面前的男人却依旧温温柔柔的笑着。
只见林凯旋从西服裤中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刀落在了温文瀚的颈脖间,林凯旋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放心,我的手法很好的,一刀致命,绝对不会让你感受到痛苦。”
温文瀚的身体本能的随着林凯旋的动作开始颤抖,他磕磕碰碰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敢?”
林凯旋笑了笑,回道:“这位先生,我想你对我应该还是不太了解。”
说完,他将自己的左手怼上温文瀚的脸:“你知道我这手上的茧是杀了多少人才造成的吗?也许你知道了的话,就不会这么说了,毕竟像我们这样的人嘛,手上不知道留了多少人的血和命。”
温文瀚强调道:“你是军人。”
林凯旋敲了敲温文瀚的脑袋,一字一句道:“你这小傻瓜,终于说到重点了,对,我是军人,所以有执法权,我再给你重申一遍,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干扰军人执法。”
玩摆着手中的瑞士军刀,林凯旋将按住温文瀚肩的那只手松开:“想好了吗?现在是配合我,还是打断我……当然,我和其他军人不一样,我是一个非常明白事理的军人,所以我绝对不会轻易动用我的执法权的,我也绝对不会采取非常手段干扰民众的选择的。来,重新给你一次机会,再选一次,你看我对你好吧。”
温文瀚刚刚冷着脸走到门口,他的手握住了门把。
林凯旋手中的瑞士军刀便被直接丢到了门把的正下方,险些刺中了他的手。
温文瀚第一次感觉死亡与自己擦肩而过。
对面男人依旧温柔的笑着:“军人不干扰百姓的选择,你继续你的,我也继续我的……”
说完,林凯旋将手往一旁一摊。
小白立刻笑嘻嘻的献上了一把刀:“首长,这把刀是我刚刚磨过的。”
林凯旋皱着眉回道:“小白,你当杀猪呢,还用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