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瑞克感到手掌有些湿润,低头一看,哑然失笑,给赛门微微擦了一下,继续讲解道:“男人的宝贝呢,结构非常简单,就是一个肉管里面穿着两个小管道,一个输精一个输尿,而在尿管里面有一些小的半月板,以防产生倒流。”
福瑞克清笑一声,加深两人的恐惧,续道:“但是一旦产生强制性的倒流,在那里密布的神经感受器就会非常强烈的告诉你,到底有多疼!”
尤里新兵此时已经在两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将针管对准了那人肉管的马眼,狠狠地扎了进去。
阿----!
一声惨绝人寰的鬼哭狼嚎疯狂的响起,深厚的底气和怪异的音调走势让人听着毛骨悚然。四周侍立的士兵俨然不动,如所不闻,而福瑞克却在赛门恐惧的目光中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变态的舔了舔嘴角,发出满足的声音。福瑞克船长已经让金六娘玩坏掉了!
那人剧烈的挣扎起来,不断地向后扭动的腰肢想要摆脱掉这恐怖的痛感。又上来两个尤里新兵死死将他把住,不让他继续活动。那人死命的瞪大双眼,嗓子里发出“啊啊”的哑声,下嘴唇因为转移疼痛被牙齿死死的咬了下来,鲜血顺着嘴角划过胸膛,滴落在血肉模糊的分身上。
赛门紧紧的闭着眼睛,被这眼前的惨剧吓得瑟瑟发抖,丝毫不敢再瞄上一眼。不断往耳朵里面钻的惨叫声,叫他不敢相信对面的那人是平时冷静到冷酷的前辈。被恐惧逼到边缘的理智已经本能的主观否认眼前的事实。
“睁开眼睛!这是为你上演的盛宴!”福瑞克嘴角扯出恶魔般的笑容,表情狰狞的扒开赛门死死闭着的双眼。
尤里新兵依旧在不断地推压针管里腥臭的血液,那人的不断摇晃的头将嘴角的血液飞溅的满脸都是。眼角耳朵鼻孔上溅到的血点,再度因重力缓缓地留下来,形成了一幅异常恐怖七窍流血的惨状。
赛门被迫的睁开双眼,骤然间被眼前恶鬼般的惨状吓了一跳,惨叫一声,死命的挣脱福瑞克的双手。
福瑞克放开双手,轻轻地擦了擦他额头上的冷汗,柔声道:“不怕阿!想起实验室在拿了么?”
赛门嘴唇颤抖着蠕动着,莫名抽搐的想要吐出一个单词!
福瑞克眼睛大亮,在心理狠狠地挥了一下牵头,正要庆祝胜利的喜悦。
“阿嗯——!”一声重重的鼻音将赛门的动作骤然掐断。
福瑞克随手放开赛门的脑袋,面色阴沉的看相上方的罗兰,低头对这赛门道:“我们长官是仁慈!他并不希望年老的罗兰受到非人的待遇,但他的不配合使我有些伤脑筋。”他猛然将另一个黑布撩开,指着玻璃器皿中的清澈液体狠狠地道:“但那并不意味着我对他没有办法,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