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之后,荣安便有午休的习惯。近日她要处理家中事务,所以午后都是在前院找个躺椅凑活一会儿。
只是她没想到,那日睡得尤其之沉。一觉醒来,头发沉不说,而且已两个时辰过去。
“我是晕过去了?”荣安这么以为。“有没有找大夫来看?我什么病?不要紧吧?”荣安发现,爹娘都在自己身边,她突然慌了。
这不对。
她都记不清上次这两人围着自己是什么时候了,莫不是自己病了?才让他们放下了恩爱时光盯着自己?
自己太可怜了,定是最近太辛苦太操劳。
虞博鸿被她自我烦扰的小样逗乐。
“中午你的膳食里放了些安神的药,你睡着后,又给你点了一盘安神的香。”双保险。沉睡个一两个时辰很正常。虞博鸿也不瞒她,直言道来。
荣安惊。给自己女儿下药,这是亲爹干的?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荣安发现,自己头发有些湿不说,怎么还挂了耳坠子?等等,手上的链子哪来的?
……
原来,虞博鸿是特意掐的那天来作试探。
因为天气阴沉,明显有雨将至。
暗中等荣安沉睡过去后,眼看天色愈沉,虞博鸿赶紧让人去请朱承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