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宁有意将朱永霖和郭品的难堪进行到底。
于是他又是几次挥桨,令郭品虽然拿到了斗篷,可就是没机会裹上身。
只见那郭品既是求又是嚎,还得担心淹死。一张猪头脸上挂满了泪水,哪还有半点气度可言,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长宁将常茹菲的冷然表情看在眼里,知她已彻底明了被骗,却依旧犹若不知继续叨叨
“你是不知他的做派,看着正人君子,进退有度,彬彬有礼,道貌岸然,实则一肚子坏水。我第一次见他就觉他不靠谱。那是葛家门前,一听我是郡主,就立马巴巴凑上来……”
叨叨……
“今日半路休整时还故意来偶遇我……”叨叨叨……
“今晚对我献殷勤,既是给汗巾又是写诗,那眼里的意图都满出来了。他那个样子,一看就是油腔滑调的老手,我才不上当,就是不知有多少姑娘栽在他手上……”叨叨叨叨……
“我来得早,过来时候,虽然许公子挡着,可我看得清楚,他……咳咳咳”
长宁故意忽视了同船几个姑娘一个个睁大眼珠子,分明将她的所有言辞全都不小心全都听了去,一脸惊呆的表情。
“我来的时候,他正被那位,压在下边呢。”这句,长宁只用了一丁点的声音。周围众人都没听见。可众人几乎能猜到是什么了。他们还听到了下一句“真没想到,金玉其外,内里原来是只鸭……”
“……”常茹菲只顾着深呼吸。
“常姐姐,你说这货,该不该打?”
“该!”常茹菲眼中愈见冷意。“该狠狠打!”往死里打。就连她袖中的拳头,也已紧紧握了起来。
事实,她和郭品已经私下确认了心意。但由于郭品身份不够,所以他们一直在等一个契机,等着郭品再上一步后,常茹菲便会跟家里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