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晧然静静地欣赏着下面马车的震动,发现保持在一个固定频率。对于这种行为,在这时代或许是荒淫,但林晧然却觉得司空见惯,隐隐还透露着一丝亲切。
“谁的马车?”
“还能有谁?严东楼!”
“严世藩……这么饥渴?”
“人家就喜欢这种调调!”
“你少酸了,你有胆亦可以试试!”
“师兄,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是有原则的!”
“原则?你还是先将口水擦掉再跟我说原则!”
……
林晧然跟杨富田欣喜着下面的风景,一边聊着没营养的话。
杨富田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林晧然亦不是卫道士,二人在这种事反而很投缘。若是宁江在这里,恐怕是要大加指责,甚至还会阻止他们看风景了。
只是没过多会,下面马车的震幅趋缓,二人便知道战事接近尾声。
正是惋惜之时,马车里面传来了一声暴喝“滚”,一个肌肤雪白的女人从马车连爬带滚地跳了下来,拿着衣服掩面钻进旁边的轿子里面。
哇!
城墙那帮士兵的眼睛都直了,幸福来得实在太突然,口水亦是流了下去,看着那顶孤伶伶的轿子,似乎都恨不得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