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庸虽然自负,可他并不武断,考虑问题比较全面,“也有这个可能,安庆想要为妹妹报仇,倒不一定是出自于多少爱,而是出自于恨,恨你们让他们家的姓氏蒙羞了,连带着他也多少抬不起头。人都是这样自私的,他不恨自己妹妹做错了事儿,反倒恨你们揭发了她,把她送进了监狱。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暂时还没有依据,我只是说……依着他的偏执狭隘的为人,为了惩戒你,给你个教训,他真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
“我记得小的时候,他在大院里就办过类似的事儿……那时候他家养的鸡,跑到邻居家下了个蛋,他去要,人家那孩子就没给,说是自己家鸡下☹🄖的,这也正常啊,两家都养鸡,鸡蛋上也没写名字!后来安庆就怀恨在心,第2天弄了点老鼠药,把人家七八只鸡全毒死了!你说他狠不狠?毒死的?弄得人家想吃鸡肉都不行,只能把鸡都埋了。”
丁红豆没说话。
低着头好像在想事情。
冯庸顿了顿,也轻轻的叹了口🃆气,“安庆平时看着衣冠楚楚的,可他挺下作的,至少我就看不上他……他做事手段卑鄙,挣钱也是投机取巧,靠父母的老关系,打一些擦边球和违法的事儿,没什么真本事,对付他呢,实际不大难,唯一要防备的,就是他的阴损!他就像是只老鼠,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你一个不防备他就钻出来,恶心你一下,这样的人最难弄。”
确实!
俗话就说得好,小人最难防!
丁红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这才站起身,要往门外送客,“冯大哥,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谢谢你今天照顾楚儿。”
冯庸坐在沙发里没动。
半仰着头含情脉脉的望着她,说话的声音又低又柔,毫无🔓⛰疑问的带着蛊惑,“红豆,我留下吧?你一个女人,自己照顾孩子太难了,需要一个帮手。”
这有点儿一语双关之嫌⚈🏛🚮……明明指的就不仅仅是今晚,“还有,明天公司还要开幕,事情太多,你就算是再强,也有一个人应付不过来的时候,我愿意无偿的奉献出自己,只要你肯接受,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和孩子做!”
丁红豆毫不躲闪的回望着他,语气里透着无比的坚决,“冯大哥,过去的5年里,我习惯了一件事儿……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当我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无论别人怎么关心,怎么照顾,那份疼痛也是我自己的!归根到底,所有的事情,还得我自己扛😟🂥!当时好多人,医生,护士,甚至包括你,都以为我挺不过来,结果呢?我现在不也是好好的站在这儿了吗?我相信🚟🔦🂳,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你只管好你自己的事情,让公司如常上市以后,咱们就两不相欠,各自安好。”
话一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