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一日🇧🚺上午又是空了,但既然是来办差事的,自然也不能闲着,薛蟠去了自家的店面,玄缎在扬州此地,极为受这些盐商土豪们欢迎,故此地的铺子极大,往来人络绎不绝,有抬头挺胸的豪门健仆,有大腹便便满身绮罗的富贵商人,十分热闹。
薛家进贡洛阳的玄缎等贡品,和海外商船都要经过扬州,故此除了玄缎之外,还有专门的货栈以供存放货品,自然也有零售海外珍品的地方,此地好生热闹,几家店铺尽然占了半条街,所以算🙀起来,薛家各方的营生都是分不开的,这玄缎的铺子要四房来经营,而货栈里头的货物,又都要二房的海船运进来,甚至进贡的玄缎,也都要专门的船只送到洛阳去,所以薛家的生意,之前各方分管到底不是事儿,现在一统在薛蟠手下,倒是比以往少了许多推诿扯皮。
薛蟠随意看了看,也不要做什么特别的指示🂵,旧有之规,不一定是不好的,薛蟠上任薛氏集团总裁之后,对于家里头的事儿,算是仔仔细细的调研过,许多不合之法,许多不恰当的人,都一一清除,尸位素餐的人都客气的请离开,有中饱私囊太过分的,也效仿薛蟠对叔叔的招数,抄家,对着忠心耿耿能力突出的,提拔并且加薪,如今的薛家,虽然银子赚的还不多,可到底和昔日险些要分崩离析的凄惨局面,是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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